身找找原因,有道是无风不起浪,我们街道这么多人,怎么别人没有谣言?你是老师,凡事得注意影响”张保华真说了阎埠贵两句。
阎埠贵又懵了,我是来报案的,不是来接受批评的,你什么意思?相信了谣言是不是?
“阎老师,刘光天和刘光福是你的儿子,最先是你家阎解放说出来的,这个事得到了多个人的证实,回去和孩子谈谈,别啥事都向外说。家丑不可外扬,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,干嘛非得说出来?”张保华又说了阎埠贵两句。
阎埠贵脸上彻底挂不住了,从派出所落荒而逃,他走后,红星派出所的值班室室里传出一阵哄堂大笑,笑声太刺耳了,阎埠贵受不了。
人家张所长有一点说对了,说刘光天和刘光福是自己儿子的事,还真是阎解放先说的,这个家毁了阎解放这个畜生的手里了,阎埠贵现在特别后悔把阎解放生出来。
阎解放对这个家没有一点贡献,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。就知道让爹妈生气,自私自利,从来不管别人感受,他只顾自己。这是个畜生,阎埠贵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。
回到家里,阎埠贵还是感觉很生气,气的他晚饭也没有吃。
比阎埠贵更生气的人是刘海中,今天他回来后感觉特别的不对劲,他进入院里以后,每个人都和他打了招呼,年轻的一辈都是二大爷长、二大爷短的;连贾张氏、傻柱都向自己问好了,难道他们有自己要当干部的消息吗?但是她们的眼神都怪怪的。
“老刘,这日子没法过了,他们太欺负人了”刘海中刚回到家门口,泪流满面的二大妈便跑了出来。
“又出啥事情了?遇到事情总是沉不住气,好好的说”刘海中认为老伴的养气功夫太差了,和二大妈这个身份一点都不匹配。
“老刘,他们造谣,说光天和光福不是你的儿子”二大妈很委屈,刘海中只不过是对两个孩子严厉了一点,怎么到了你们的嘴里就变成杂种了呢?这还有王法吗?还有法律吗?
“他们是谁?为什么会这么说?”刘海中也经常想,刘光天、刘光福这两个孩子不仅和自己不亲,长的也和自己不一样,现在还陷害自己,动不动就告自己,谁家的儿子能做出这种事来呀?结合以前的传闻,他也感觉刘光天和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