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实在忍不住了,想跟她讲点道理,还要小心翼翼看脸色,话也不敢多说,好像多说一句都是错。
高中三年,可以说是耗尽了所有的耐心。
一次次的崩溃,一次次的治愈,一次次的妥协,一次次的心碎。
他感觉,做执法局的局长都没有这么操心,这么累。
还让他去,他才不去了。
这不是自找没趣吗?
他想了想,眼中一亮。
“你今天送水果进去准没事,她不是跟那个黄毛玩的好吗,你送水果进去,她肯定高兴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都感到有些亏心。
想进他女儿房间,还要打着那个黄毛的幌子。
“对哦……”
刘云淑的脸色缓和了不少。
不过,很快又冷了下来。
“什么黄毛,人家叫小天。”
“好好好,小天,小天行了吧。”黄政心塞的说道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刘云淑边说边起身去厨房切水果去了。
然后,黄政看着他夫人蹑手蹑脚的走进书房的背影,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