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让钱所长等人,不由得一怔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终于等到机会了,从一开始,他就盼着辛家人这样问。
接过话头,陈领说道:“这是我们大丰的民警同志,15 号晚上,我和姐夫去龙山大酒店喝咖啡,有人举报我,在老家行凶打伤了人,他们过来调查。”
陈领言简意赅,水到渠成地把信息传达了出去。
在高官面前,钱所长也不好阻拦。
话刚说完,辛副省长那锐利的目光,立刻就投向了民警。
“胡说八道!”辛夫人刚才还和颜悦色的,瞬间就变了脸色,“我们是什么身份啊?怎么可能行凶打人呢!”
辛夫人毕竟是个女人,马上就把充满敌意的目光,投了过去,钱所长心里为之一震。
“啥身份啊?”辛副省长斜了老伴一眼,“去,把辛佩给我喊回来!”
钱所长心里犯嘀咕,你去叫,那不是可以串供嘛?可他又没辙。
老太太沉着脸,上楼打电话去了。
辛副省长训话道:“年轻人啊,别仗着老子的身份,就违法乱纪。到时候,谁也救不了你!”
此时此刻,钱所长和三名民警,如坐针毡。
显然,陈领和这位高官是亲戚。叫辛佩的人,似乎是陈领的姐夫。
这可把钱所长搞糊涂了,陈领兄弟三个,哪来的姐夫呢?
“呃,有人举报,我们民警不过是按流程办事。”钱所长欠了欠身,回答道。
这话很是老练,可进可退。
辛副省长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,他开始拉起了家常:“东晨啊,听说你老婆快生了,现在情况如何?”
陈领临走前,跟辛佩说过,看样子,他告诉了老爷子。
“叔,小艺就这几天了!在县医院住着呢,您放心!”他站起来,给辛副省长添了茶。
市委办公大楼,往北不过三条马路,没一会儿,辛佩的吉普车就开进了院子。
“嘭”的关门声响过,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走了进来。
“爸!”辛佩放下包。
跟父亲打过招呼后,辛佩把目光投向了民警。
辛副省长说道:“民警同志找你有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