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?”
“我没躲他,我躲的是这扬州城的风言风语。”谢初微抬起头,目光直视唐鹤。
“姑娘若是真心在意景淮,何必在意这些闲言碎语?”
“唾沫星子能淹死人,唐公子是男子,自然不懂女子的处境。”
唐鹤一时语塞,沉默片刻后,“景淮从小性子冷淡,从未对一个人如此上心过。”
“元公子还小,他不懂男女之情。
“景淮已经十七了。”
十七?在她眼中,他还未成年呢。
唐鹤皱眉,继续道,“姑娘是觉得景淮不稳重吗?”
谢初微不语,低头看着茶杯,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。
“景淮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,心思单纯,所以才显得没有旁人稳重。”
“我与元公子身份有别。”
“身份不是问题,元家不在乎这些。
谢初微抬起头,“我对元公子并无男女之情。”
“姑娘不如与景淮多相处相处,说不定就有了情谊呢?”
“感情的事不能勉强,”谢初微起身,“唐公子请回吧”
唐鹤叹了口气,起身离开。
谢初微坐在院中,她不想待在扬州了。
想了想,她起身洗掉脸上的药膏和雀斑,重新涂上药膏,去了码头,打听到三日后有一艘去杭州的货船。
谢初微与船主商定,对方同意捎她一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