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约定送"耗材"至此,我们可从中挑选几个强壮些的留下当差。”
“此计甚妙。”月如拍手轻笑。
月如目光流转,轻声道:“相公,妾身记得山庄后有一处鼠窟…”
“我已命人看过了。”
吴仁安点头,“确实是个好地方,可以改造成练功室。地下阴暗潮湿,正适合修炼《血煞真功》。”
月如眼中闪过一丝期待。
“相公功力已入气海境,若能将《血煞真功》再进一层,岂不更好?”
月如忽然想起什么,面露忧色。
“相公,改造山庄需银钱,我们手头拮据,怕是…”
吴仁安轻笑摇头。
“娘子勿忧。无生教已占阳泽城,此番陈景和赠我山庄,必也不会吝啬工匠物料。明日我寻他一谈,不需花费我们一文银子。”
月如闻言,颜开如花。
“相公心思缜密,妾身钦佩。”
二人低声促膝长谈,不知不觉,已至三更。
吴仁安肚子生出一阵轻响…
月如掩唇轻笑:“相公果然饿了,妾身这便去安排。”她莲步轻移,婀娜离去,留下一缕幽香在厅中缭绕。
止不待吴仁安回答,月如已轻盈起身。
直向外走去。
吴仁安独坐窗前,望着月光下的山水。
心中却是思绪万千。
旬月前,他不过市井郎中,想着悬壶济世,救死扶伤;如今,踏上魔道,杀人如麻,饮血噬肉,却也自得其乐。
“世间何者为善?何者为恶?”
吴仁安喃喃自语。
“人皆言我行恶道,可人间又有几多真善?那无生教陈景和,表面冠冕堂皇,内里却阴谋诡诈;
那守备司刘铁山,朝廷命官,却引鼠入城,致千百人命丧黄泉。
我虽修邪功,茹毛饮血,但所杀皆是恶贯满盈之徒,又有何过?”
晚膳时分,月如命人在正厅摆下一桌佳肴。
菜色精致,香气四溢。
红烧肉,清蒸鱼,爆炒肝片,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骨汤,香气四溢。
“娘子好手艺。”吴仁安赞叹道,入席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