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露忧色。
陈景明闻言,不由得一怔,连忙出声打断:“诸位长老,此非今日之事。这文书乃是二十年前记录白鹤武馆馆主张炜之事,并非今日族中决议。”
众族老这才回过神来,有些尴尬地笑了笑。
陈元福咳嗽一声,“景明说得是。小钟,速速去取正确的文书来。”
家仆连连告罪,退下取来正确的文书,恭敬递上。
陈元福示意继续,家仆这才展开文书,朗声念道:
“关于陈景和之事,族中决议如下:一、派人前往大牢,劝说景和认罪伏法,但求保全性命;二、若景和执迷不悟,则暗中派族中客卿,夜劫大牢,救出景和;三、若事不可为,则设法平息此事,不使我陈家蒙羞…”
“此言差矣!”
陈景明突然出声打断,“景和所犯之罪,铁证如山。若我陈家强行干预,不仅无益于景和,更会让陈家陷入不义之名。”
“景明,你此言何意?”
陈元盛面色不悦,“景和再怎么说也是我陈家族人,难道就眼睁睁看他被处死不成?”
“五叔言重了。”
陈景明肃容道,“景明并非不念族情,但此事涉及朝廷威严和阳泽安危,若我陈家暗中相助,一旦事发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祠堂内一时寂静,众族老陷入沉思。
良久,陈元福缓缓开口。
“景明所言有理,但我等亦不能坐视不理。依老夫之见,当派人劝说景和认罪伏法,求得一线生机。”
“陆济世既是景和师父,理当由他出面相劝。”
陈元贵建议道。
陈景明摇头,“怕是不妥。陆老先生已明确表态,要亲手结果景和这个逆徒。以老先生的性情,断不会轻易回心转意。”
“陆济世既如此绝情,那便算了。”
陈元盛冷哼一声,“依我看,不如派族中客卿,夜劫大牢,将景和救出,送往域外…”
“不可!”陈景明坚决反对。
“此举有悖朝廷律法,若事发,我陈家将面临灭族之危!”
众族老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。陈景明所言不无道理,若真贸然行事,后果确实难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