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貌特征——不过三十出头,眉目清秀,唇上蓄着一撇八字须,颇有些风流倜傥之态。
“相公为何总望着窗外?”
月如敏锐地察觉到丈夫的异常。
吴仁安放下茶碗,抚了抚月如的发,淡然笑道:“无甚,只是觉得今日风物宜人,不忍错过。”
月如颔首微笑,却也不再多问。
自嫁入仁安堂以来,她已习惯了吴仁安时常流露出的谨慎与警惕。
“娘子且去歇息,为夫再坐诊一个时辰便关门。”
月如点头,轻轻挺了挺腰身,道:“腰有些酸,确实该躺一躺了。”
吴仁安看着月如离去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柔情。
自从得知妻子有孕,他便更加小心翼翼地护着她,生怕她受到半点伤害。
如今阳泽城疫症未消,血案频发,他更是不敢有半点松懈。
戌时一刻,梆子声刚刚渐远。
天色渐晚,最后一名病患也离去了。
吴仁安锁上医馆大门,回到内室。
月如早已备好了晚膳,两人对坐而食。
“今日城中可有什么异常?”
吴仁安一边用筷拨弄碗中的菜肴,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“倒是听杨镯说,城西又有人染了怪病,”月如眉头微蹙,“还有…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还有传言说近日城南出了一个采花贼,专门糟蹋有夫之妇,”月如脸上泛起红晕,“那贼轻功了得,来无影去无踪,官府捕快至今未能擒获。”
吴仁安闻言,心中一凛。
他想起今日那个频频徘徊的青衫男子,不由得将二者联系起来。
“娘子莫要担忧,为夫自会护你周全。”
吴仁安安抚道,心中却已暗暗提高了警惕。
用过晚膳,两人便早早歇下。
吴仁安坐于内室,翻阅医书,不时抬头望向窗外。
月如已然入睡,温柔的呼吸声在室内回荡。
子时过半,万籁俱寂。
月如已在睡梦中,呼吸均匀。
吴仁安忽然感到一丝异样——有人落在了屋顶上!
那人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