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烦死了。”
付镜春冷声开口:“憋回去,我说我最讨厌人哭了。”
顾灿生依旧扯着嗓子嚎:“那你来打我呀,走平地都能被自己绊倒,你以为你说话有什么震慑力吗?”
付镜春却皱眉看向顾灿生光脑:
“你光脑一直在闪,是不是要爆炸了。”
顾灿生终于止声,面无表情道:“他们来了……又来了……”说到最后,顾灿生缓缓勾起一个阴翳而古怪的笑容。
他裹着毯子坐在寒风之中,将自己完全暴露在荒郊野外。
他慢悠悠张望四周与寰宇,却没有一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,没有凝视、没有杀戮的意图。
与姜禾倒下的那个夜晚一点都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