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她白天假装乖巧养伤,晚上偷偷修炼。到第七天时,已经能下床走动了。药长老对她的\"恢复速度\"啧啧称奇,却不知背后的艰辛。
这天傍晚,白子画照常来查看她的情况。当他手指搭上她的脉搏时,眉头突然一皱。
\"你晚上修炼了?\"
苏小满心头一跳。他怎么知道?
\"我只是稍微活动了下经脉\"
\"胡闹!\"白子画罕见地动了怒,\"毒素未清就强行修炼,你想废掉自己的修为吗?\"
苏小满低下头:\"对不起我只是想快点好起来\"
白子画深吸一口气,似乎在强压怒火:\"从今晚开始,我会在门外设下禁制。别再做傻事。\"
苏小满猛地抬头:\"师父!您不能\"
\"我能。\"白子画冷冷打断,\"作为你的师父,我有责任管教你。\"
管教?这个词刺痛了苏小满。她突然意识到,在白子画眼中,她永远只是个需要管教的徒弟,仅此而已。
\"您究竟是在保护我,还是在保护您的长留?\"她听见自己尖锐的声音,\"如果长老会最终决定把我交出去,您会反抗吗?还是像现在这样听话地把我关起来?\"
白子画僵住了,眼中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痛楚。但转瞬即逝,又恢复了平静。
\"你累了。\"他转身走向门口,\"好好休息。\"
\"等等!\"苏小满挣扎着下床,踉跄地追了两步,\"师父,我\"
一阵剧痛突然袭来,她腿一软向前栽去。白子画闪电般回身接住她,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。
\"伤口裂开了。\"白子画皱眉看着她胸前渗出的血迹,声音里带着责备和心疼?
苏小满抓住他的衣袖:\"师父,我不是故意顶撞您我只是害怕\"
\"怕什么?\"
\"怕被放弃怕再也见不到您\"她声音越来越小,却清楚地看到白子画的瞳孔微微扩大。
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。白子画轻轻将她扶回床上,动作罕见地温柔。
\"不会的。\"他低声说,像是在承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