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老头子,现在突然这么说,郑爷反倒有一种释怀,或许自己真的老了吧,那些年轻的战士的牺牲,郑爷感到十分的惋惜,特别是王正,挺好的一个人,本来还想着回来后跟他一起把酒分了的
去取酒的战士回来后,郑爷听声音接过酒坛,抓住已经掀开一角的布料,拆开三层,然后慢慢的打开了酒坛,招呼其他人坐下,准备先分一点。
可能是因为受伤或者心情的原因,酒坛的酒香没有那么浓了,郑爷却也没管那么多了,好歹自己活到了酒坛拆封的这一天,自己是多么期待这一天啊!这让人流连忘返的酒香。
郑爷突然感到有些自卑,自己又没什么贡献,感觉自己有点不配喝这酒,虽说这是自己的,但是前线那么多勇敢的战士都吃不到什么好东西,自己晚年还能尝一尝陈年老酒的鲜香,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。
卫生员拿了几个碗,在场的人都分到了一点,其中包括那名小战士和卫生员,郑爷接过碗,端着酒水,举起来颤颤巍巍的眯了一口,一股苦涩和淡淡的酒味充斥着口腔,但是似乎味道有点淡?
眼前这个凄惨的老人似乎眼睛变得通红了,嘴巴张开费力说不出几个字,只是发出了呜咽的声音,眼眶也终于流出了泪水,参谋长自觉的老人可能是在回忆或者感悟,也喝了一口,酒水入口,却没有什么味道。
“这不是我的酒!”
老人一个没接稳黑色的瓷碗掉到了地上,瓷碗碎裂,碎片散落了一地,在场的人也跟着心里一惊,看着发出呜咽声的老人,卫生员也跟着喝了一口。
“水?”
在某片空地,两三个看起来有16岁年纪那么大的少年走在路上,手上拿着玻璃瓶,不远处就是正坐在帐篷外面休息的群众,因为本身每天发的吃的也没多少,所以为了节省体力也没什么人走动,大多数都是一些聊天的,也就一些精力旺盛的小孩和青少年喜欢走动,这些因素加在一起,就很容易产生社交。
在官方的管控下,秩序还存在,但法律的约束却少了不少,大部分都是特殊时期特殊管制,大错管的严,小错反而有些忽视了,这三名少年一边喝着瓶子里面的酒水一边兴奋的聊天。
“这喝起来确实跟那些啤酒什么的不一样啊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