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点饿了，点个外卖。帮你也点一份。”
“……可是下半场音乐剧至少还有一个小时？是不是太早了？”
“没关系，外国的外卖不比我们中国和卡塞尔学院，老外的外卖员送的都贼慢，咱们看完音乐剧估计才刚刚送到门口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楚子航接过手机，在诺诺找的那家披萨店的菜单里挑挑拣拣。
他也确实有点饿了，因为没吃晚饭。四点多诺诺来砸他的房门，莫名其妙说要请他看音乐剧，软磨硬泡让自己同意之后就跑回房间画了一个小时的妆，本来的晚餐时间就这么被等诺诺化妆和赶路来剧院给挤占掉了。
用极快的速度挑了一份店铺推荐的牛肉披萨之后，楚子航就把手机还给了诺诺。
他的目光飘向了剧院三楼的一排，聚光灯正停在那个位置，笼罩在一位穿着礼服裙的长发女孩身上。她的长发被强光映成棕黑色，柔顺而明亮，在关掉灯源一片昏暗的剧院里就像是坠入凡间的那位天使的翅膀。
“喂！你这么快就点好了？”诺诺又踢了楚子航一脚，“真的不是随便点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我考考你，你点的这个牛肉披萨是大份还是小份？”
“小份。”楚子航记得自己点了默认的小份。
“所以说一个大男人点小份怎么吃得饱啊？！”诺诺伸出胳膊搂住了楚子航的肩膀，把他的脑袋强行掰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前面，“再点一份！我跟你讲，你大病初愈，正是长身体的时候！一定要吃饱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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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闻念抬起头看身边站起来的、被聚光灯笼罩的女孩儿，笑着说，“啊……看来你今天运气不错嘛！”
“我……我也没想到……”苏茜捂着脸，似乎不想让那些望过来的观众看清自己长什么样子。
“去吧。”从后面推了一下苏茜的后背，杨闻念说，“估计要化妆什么的，早去早完事。”
“嗯。”点点头，苏茜就松开捂住脸的手，走出座位踏上了从三楼下去的旋梯。虽然没有诺诺那么嚣张大胆，但苏茜也是个落落大方的女人。
“点……点好了……”楚子航眼角抽了抽，从诺诺宽阔的臂膀里抽出身来。他忽然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