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包场,先生。”撑伞的侍者彬彬有礼地说。
“我就说搞错了嘛!”路明非说着就想钻进出租车里。
“别动!”但杨闻念拉住了他,“就是我们包的场。”
他拽着路明非往公馆里走,像是拽着一头死猪。大门顶上的吊灯忽然亮了,照亮了半个前庭,为他们的到来而明亮着。
路明非也开始自己走路了,他意识到这个地方在欢迎自己,腰逐渐直了起来。
大门打开,舒缓的音乐响起,数位侍者依次走近,为他们取下了外套,挂在了大门口的衣架上。
餐厅一楼重新排过布局,一张双人桌摆在大厅中央,四周没有其他座位,仿佛在等待着唯一的贵客。
杨闻念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,和他分开,在一位侍者的指引下走向了角落。
白衣侍者走到大厅中间的桌边,擦燃火柴点亮了桌上的浮水烛,温暖的光影中女孩的身影清晰起来,她漆黑的头发上别着白色蝴蝶的发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