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而如果没有了【因为】,没有那些人围在你的身边,你就根本不会解这个证明题了。你只能在旁边写个‘解’,然后交一张空白卷,于是你觉得自己活着,但也死了。”
“你今天拉我出来,是想让我成为你那个长长的‘好友列表’中的一个。你希望我能围在你的身边,用我的存在,去证明你的存在。”
杨闻念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诺诺,“在凯撒面前你不会穿的这么居家,在路明非面前你会穿的更御姐一点。”
“但你今天是针织毛衣,外面套着卡其色的风衣,还专门让美发师做了个偏古式的发型,头发扎的那么高、垫的那么厚、编的那么贵气,还以为在拍古装言情剧呢。”
“你像个威风凛凛的猎人,美好的外貌是你的猎枪,你侦查了许久,换上了特制的子弹,我是这颗子弹专门对付的猎物。”
诺诺自始至终没有避让杨闻念的目光,平静地对视。她安静地听杨闻念说,仿佛罪人在审判席上听法官一项项数落罪名。
“说的好像……我是个玩弄男生感情的坏女孩一样。”
她轻轻笑,也不知道在笑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