逮龙虾费劲多了,小白鲸疼得直哆嗦,却乖得出奇,时不时还用吻部轻轻拱他胳膊。
最悬乎的是割背鳍那截渔网时,刀刃差点划到它喷气孔。
小白鲸突然一个猛子扎下去,陈光阳猝不及防被拽着沉了半米,灌了满嘴咸海水。
“咳咳……你他妈恩将仇报啊!“陈光阳刚冒头骂骂咧咧,就见小白鲸从水下蹿上来。
“啵“地亲了他脸颊一口。湿漉漉的触感像块凉粉,带着股子海藻的腥甜味。
大屁眼子在礁石上急得直转圈,海东青也扑棱着翅膀俯冲下来。
小白鲸却来了劲头,追着陈光阳要再亲,吓得他连滚带爬往岸上游。
这憨货跟到浅水区还不死心,圆脑袋搁浅在沙滩上,眼巴巴地望着他。
“赶紧回你爹妈那儿去!“陈光阳揉了把它的脑门,湿滑的皮肤跟打了蜡的皮球似的。
小白鲸这才不情不愿地摆尾游走,临了还喷了道小水柱,准头堪比滋水枪。
这小玩意儿,是挺灵。
收拾好龙虾和蛤蜊,陈光阳拎着沉甸甸的网兜钻回弹药洞。
拿好了之前的帝王蟹和板蟹,全都放在了柳条筐里面。
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收好了那大青花瓶。
陈光阳这才从矿车上面,来到了弹药洞的这头。
黑风马早等得不耐烦了,见他过来立刻蹭了过来。
“瞅给你急的!“陈光阳把海货甩上马背,然后朝着山下走去。
这趟收获倒是意外不少,可惜没摸着沉船。
陈光阳咂摸着嘴里的咸味,寻思下回得弄套正经潜水装备,好好看看。
要是一沉船全都是国宝,那他妈可就尿性了!
有了黑风马之后,上山下岭的,陈光阳可省老鼻子劲儿了。
走路也轻松,甚至回家的路上,陈光阳还崩了一头一百五十斤左右的野猪。
回到了家里面,已经是下午了。
媳妇没在家,三小只估计是上学去了。
将螃蟹和花瓶小心翼翼的放好。
陈光阳来到了自家后院,后院的红砖房已经盖得差不多了,甚至房墙上面的圈儿梁都已经打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