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做贼了一样,将那装着狗头金的沙子搬到外屋地,俩人对视一眼,这才笑了起来。
拿起来了清水,好好洗了洗这狗头金。
看着一大一小两块,陈光阳和沈知霜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扑通扑通声音。
“光阳,这玩意儿藏哪儿啊?”
陈光阳想了想,在自家的碗架柜子里面弄了个隔层,将这两个狗头金放在了里面。
谁能想到,碗架子里面能放两块金子!
媳妇也觉得这个办法很满意。
随后就给陈光阳擀面条去了,他们两口子忙忙乎乎一整天,还没有吃东西呢。
刚才有挖狗头金的兴奋劲儿,还没觉得饿。
如今兴奋劲儿过去,沈知霜都能听见了陈光阳肚子里面的咕噜噜叫声。
“我去擀面条。”媳妇拿起盆子就开始和面。
陈光阳道:“那我去弄卤子。”
两口子吃完饭,就一起洗吧洗吧钻进了热乎被窝。
因为三个小孩子没在家,所以两口子今天直接睡的一被窝。
陈光阳鼻子里面的呼吸都粗重了。
翻身就要压在沈知霜的身上。
但媳妇红着脸:“你关灯啊。”
陈光阳抬手拉下灯绳,屋里面瞬间黑了下来。
低着头,陈光阳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媳妇冷艳小脸的轮廓。
“媳妇……”
陈光阳的鼻子凑在了媳妇的脖子旁边喘着粗气。
一时间屋子里面春意盎然了。
这也亏这屋子里面睡的是火炕,能扛得住。
这要是席梦思,早就让陈光阳给造碎乎了!
第二天早上,嘿,又是一个大太阳地儿!(我也有心多写点,但是有一种神秘的审核力量束缚住了我。)
早上不只是媳妇,就连陈光阳的腰也疼了起来。
可别多想啊?
不光是昨晚和媳妇的操练,也是因为昨天挖了一天的沙子,干了一天的重体力活。
起来做饭,媳妇去接三小只。
然后陈光阳就傻眼了。
因为宋木匠的人工费要结算、村民采摘的防风根儿要结算钱、就连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