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大了一圈。
大屁眼子也丢下到嘴的猎物,冲着西北方向狂吠。
陈光阳心头一紧,这反应可比发现松鸡时激烈多了。
“抄家伙!“他麻利地给半自动上膛,三狗子也抽出别在后腰的柴刀。
两人顺着狗叫的方向摸过去,穿过片榛子林后,前方传来“咔嚓咔嚓“的断枝声。
陈光阳向前看去,就看见了几十米外,一个女猎人正在狼狈的向前奔跑。
只不过脚下一滑,这女猎人直接受伤摔在了地上。
她手里面的猎枪已经卡壳,只能眼瞅着那黑熊越来越近。
陈光阳认识这女猎人。
正是之前见过面的鄂伦族猎人阿依娜!
陈光阳立刻往前跑了过去。
三十米开外的山坡上,穿着鹿皮坎肩的阿依娜正狼狈地往后撤。
身后三米处,头足有脸盆大的黑熊人立而起,前爪上的利爪闪着寒光。
陈光阳见状,立刻端起半自动步枪,瞄准黑熊,“砰”地一枪!
黑熊吃痛,怒吼一声,转头朝他扑来。
三狗子吓得腿软,翠花却狂吠着冲上去撕咬熊腿。
海东青从高空俯冲,铁爪直抓黑熊眼睛,逼得它连连后退。
“往左引!”陈光阳大吼一声,阿依娜忍痛翻滚避开。
陈光阳又是一枪,但是没有想到,这黑熊好像他么成精了,一转腚直接跑了个屁的了。
陈光阳有心思想要拽,但是一看躺在地上的阿依娜,还是先走近了阿依娜。
这一位鄂伦族的女猎手明显有些凄惨。
阿依娜撑着树干站起来,绑腿已经被血浸透大半。
她冲陈光阳露出个苍白的笑:“汉族兄弟,又见面了。“
陈光阳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她,发现她小腿被熊爪撕开道十厘米长的口子,血肉翻卷着看得人头皮发麻。
“忍着点。“陈光阳刚要去周围找点创伤药。
阿依娜却摆摆手,自己从腰间解下个皮囊。
浓烈的酒气冲得三狗子直捂鼻子,她却面不改色地往伤口上倒,然后“刺啦“撕下截衣袖包扎。
三狗子在一旁看的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