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是他本身还很爱慕夏前缘。
甚至还偷偷的写过情书,想要约会这夏前缘。
但全都被夏前缘无情的拒绝了。
夏前缘之前和自己说话都板着一张脸,现在却和陈光阳有说有笑的在吃着饭。
这让宁援朝在心里面暗骂了起来:‘他妈的,平常看起来高高在上,实际上也是个破鞋,勾引有妇之夫!真是不要脸!’
心思里面这么想着,宁援朝眼中闪过了一丝阴冷,已经下定了决心,明天去找那沈知霜告状了。
而陈光阳对于这一切,仍然一无所知。
吃完了饭,陈光阳看着天黑,生怕夏前缘回家路上危险。
所以送她回家。
这年月也没有什么路灯,再加上今天雨夹雪,天气格外昏暗。
雨夹雪过后的土路泥泞不堪,虽然县里面的路两边都铺满了砂石,但依旧是不好走。
陈光阳和夏前缘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,鞋底沾满了黏稠的黑泥,每走一步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似的。
路边的水洼映着月光,泛着冷冽的光,偶尔踩碎冰碴,发出“咔嚓”的脆响。
夏前缘的胶鞋沾满了泥土,裤腿溅满了泥点子,但她走得依旧利落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陈光阳走在她后面,打量着夏前缘的身影。
夏前缘是个爽利的姑娘,虽然爸爸是县长,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子干练劲儿。
呢子大衣的领口翻得整整齐齐,衬得她格外精神。
此刻她走在泥泞的路上,眉头都没皱一下,反而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陈光阳,生怕他滑倒。
月光下,她的眼睛亮得像是淬了星子,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笑意,仿佛这糟糕的天气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
两个人很有默契,谁都没有多说什么。
转过供销社的拐角,突然从暗处窜出个摇摇晃晃的身影。
那人浑身酒气,棉袄敞着怀,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一双眼浑浊地盯着夏前缘,咧嘴一笑,露出满口黄牙:“妹、妹子……陪哥喝一杯呗?”
夏前缘眉头一皱,往后退了半步。
还真是碰见了酒蒙子。
陈光阳立刻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