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禽热血,突然想起上一辈子讲过的传说。
海东青认主后能帮猎人驱赶狼群,甚至能从千米高空发现狍子群。
他摸了摸雏鸟炸开的绒毛:“这下子可是真不错啊!”
回村路上,受伤的母鸟在麻袋里不停扑腾,二埋汰突然惊呼:“哥!雏鸟在啄我胸口!
只见他衣襟里探出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,正凶悍地叼住他衬衣纽扣,发出幼兽特有的“啾啾“威吓声。
“还他妈挺疼。”二埋汰骂骂咧咧。
“哥,这玩意儿真能养活?“二埋汰龇牙咧嘴地揪住一只雏鸟的后颈皮,“你看这嘴,跟小镰刀似的!“
陈光阳接过雏鸟摸了摸,小家伙立刻凶巴巴地叼住他拇指。
虽说是幼鸟,喙缘已经显出锋利的弧度,爪尖更是像铁钩般坚硬。“满族老辈人说,得用血食喂养。“
他想起前世听过的传闻,“先带回屯里,找大奶奶问问。”
大奶奶原来就是满族,应该知道这怎么训鹰。
回村的路上,麻袋里的母海东青挣扎渐弱,陈光阳掀开一角查看,发现它右翼伤口渗出的血已浸透麻袋底部。
二埋汰怀里两只雏鸟倒是精神,正凶悍地啄着他衣襟上的补丁。
大奶奶刚吹灭煤油灯准备歇下,木门就被拍得砰砰响。
开门见是俩灰头土脸的小子抱着个血淋淋的麻袋,老太太抄起门后的笤帚就要打:“两个温大灾的,大晚上过来吵我睡觉嘎哈啊?”
“大奶奶,你看看这个!“陈光阳解开麻袋的瞬间,月光正好落在那抹雪白的羽毛上。
大奶奶举着笤帚的手僵在半空,皱纹里嵌着的眼睛倏地亮起来。
“哎呦我草!”老太太惊呼一声。
“海东青?!你们两个犊子出息了啊!“
煤油灯重新点亮。
大奶奶翻箱倒柜找出个桦树皮盒子,里面是晒干的马鞭草和刺五加。
“二埋汰去灶房烧锅开水,光阳按住它翅膀。”老太太说话间已扯下绑腿的布条。
母鸟在陈光阳掌下剧烈抽搐,明显是有些不老实。
大奶奶用温水冲洗伤口时,突然“咦“了一声:“这是让狼夹子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