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额聘金,这是要卖了她啊,然后还要霸占这房子,要点脸吧。”
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指责张桂花,和以前都是夸她的场景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我做主了,这房子既然是爱菊给苏婳的,那就是苏婳的。”刘玉一锤定音,“谁都别想来霸占!做爸妈的也不行,除非是苏婳自己答应!”
刘玉这人虽然会算计怎么给自己和儿子谋取前程,但并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做,总的来说还算对得起妇女主任这个职位。
苏婳很恰当地揉着太阳穴:“我实在难受得很,就先回屋休息了。”她看向张桂花,“妈,这几天你还是先在自己家住吧,等以后……有合适的机会我再接你和爸过来住。”
合适的机会?什么是合适的机会?
这就是个借口说辞,谁都听出来了,但没有人苛责苏婳的不是,毕竟她是深受同情的受害者。
苏婳进屋去了,只是张桂兰和张桂花这对塑料姐妹又继续闹了起来,各揭老底。
今晚上这出抓鬼的戏,既撕下了张桂花的伪善面具,又让这对姐妹反目成仇,没了互相掩饰的帮手,以后想在凝水村做坏事也没那么顺了。
进了屋,苏婳环视一圈已经没有江深的身影了,她在竹椅上坐下,想起下床时手摁的地方。
想着想着,她自己捂着脸笑了起来。
真的好丢人啊,明天还怎么见他啊?
可是怎么又觉得有那么点好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