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是为何不用朕跟你明说,要不是你护着,那孽障现在恐怕已经被乱箭射死了。你当时信誓旦旦来跟说要将那孽障逐出裴家,从此与他断了关系,朕竟然还真信了你。”
赵佑衡气的直甩袖子,在裴父身边来回踱步。
“裴舟雾如此蔑视天威,朕实在难以容忍,他抗旨潜逃如此嚣张竟还敢行刺朕的皇叔,数罪齐发,朕不处置他,如何服重。”
“陛下!”裴父磕了头下去。
“子不教父之过,臣愿以死谢罪恳求陛下留他一条性命。”
“混账东西——!”赵佑衡指着裴父俨然暴怒至极。
此时,忽有惊呼声自殿外响起。
进门通报的太监失了往日的分寸,跑的急,竟一连跌了好几跤。
赵佑衡刚要骂,又见太监噙着眼泪噗通跪下,“陛下,西晋举兵来犯,并分两路攻破了允南,照西两道边境线,,照西连丢了两座城池,萧鹤将军已经…战死了。允南的魏不虞将军也已经重伤无法再支撑,如今允南也已然尸横遍野惨不忍睹。西晋还传了话来,说不日便要带着百万雄师北上,直取上京都城。”
太监高举着手中信封,泪眼婆娑的。
“陛下,这是七日前就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信,眼下、眼下还不知战事演变到何种地步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赵佑衡伸了手却迟迟不肯接那急信。
“陛下。”这边裴父又再次磕了头下去,郑重禀道:“我儿裴舟雾于照西作战多年,对那里的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赵佑衡呵了过去。
“你想朕下旨叫那个孽障带兵出征?你打的好算盘,朕告诉你,朕的朝廷里并非只有裴舟雾骁勇善战,让他带兵?他孤身一人就敢闯祁王府,让他带兵,他岂不是要直接闯进皇宫来了?”
话虽这样说,可赵佑衡的神色并不如他的语气一般坚决。
朝中堪用的将军没几个了,已经七十高龄的宋将军前两个月就病了,出门都难更别提要他上战场。年轻些的几个小将经验不足能力有限,连萧鹤那样的大将都战死了,他们怕是更不顶用。
“沈将军呢,沈修年前两日不是正好离京去驻守南边了吧,立即快马传旨让他带兵赶去允南支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