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胸口都不见有起伏。
“苏……”
听见裴舟雾呢喃,他一惊忙将手收了回去。
“……月萤。”
声音太过虚弱,沈修年丝毫听不清。
只是为着查案不愿放过任何,心想若能从裴舟雾昏迷的呓语里得到些有用的也好。
于是,俯首低下了身子。
等了一会儿,裴舟雾又再开口,喃喃念着二字,“阿萤。”
阿萤。
“啊楹。”沈修年重复了同音的二字。
阿楹?
沈修年骤然起身,背脊绷的直直的。
不怪他开口就是“阿楹”二字,是他认识的所有人里,只有柳扶楹带这个字音。
而裴舟雾这般念念不忘,又喊的这样亲昵,自然是个女子之名。
霎那间,沈修年心里便起了个荒谬的念头。
难道,他发现了柳扶楹在外的奸情?
他知道柳扶楹在外有人,而她又时常前往香山的长明观,他便以为柳扶楹将人约到了观里私会,难道说是他猜错了,那私会之人不在长明观,而是……
不,这怎么可能。
这前后都是万丈悬崖,外面也都是看守的士兵,柳扶楹怎么进的来。
倏地。
他又想起什么,继而紧紧皱眉退了一步。
他记得,柳扶楹有一回在香山坠了崖,第二日才回的家。
自从那次之后,她就开始经常往香山去,说是去观里烧香求子,实际……
香山,阿楹。
哪有如此巧合?
又或是,真的只是巧合!
裴舟雾口中那人只是纯粹与柳扶楹的名字有一个同音的字罢了,是他想的太多。
不然,即便是门口守卫那一关,她就过不了的。
不将她当做逆贼同党当场杀了都不错了,怎么可能放任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进来与裴舟雾苟且私会。
“阿萤。”
裴舟雾口中的呢喃,仍在持续。
越听,沈修年心跳的越快。
他倒不是吃醋嫉妒柳扶楹与裴舟雾有私,而是裴舟雾的身份实在复杂,稍有差池,连带着沈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