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实原因说出口。
他摇摇头：“我正好路过，随便走走。”
“哦。”舒玉芝瘪着嘴，不说离开，也不说什么话，就那样子闷闷地趴在栏杆上。
风里淡淡的酒气和舒玉芝的这个样子更是验证了齐原的想法，她应该是在局上被欺负了的。
不知怎么的，齐原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他转过身去，低声对舒玉芝说：“伸手。”
那道声音很好听，很有魔力。
舒玉芝本来是没有什么力气的，可是齐原叫她伸手，舒玉芝就真的把手伸了出去。
直到一个圆滚滚的黄色果子凉凉地被放在舒玉芝手心。
她才有些惊喜，抬起眼：“枇杷？哪儿来的？”
枇杷不是北平的东西，这个时候也很少有。
齐原是从哪里弄来的？
齐原看着舒玉芝明亮的眼神，仿佛压在心口的石头被搬开了一些。
他存心想要舒玉芝活络起来，于是张嘴就是胡说八道：“我偷的。”
这话叫舒玉芝愣住。
“啊？”
她看看手里的枇杷，又看看齐原，一时间觉得手里的枇杷不是枇杷了，是个烫手山芋。
哦，不是，是定时炸弹！
嗯，这个表情比刚才的要生动不少。
齐原的目的达成了。
他笑了笑，俊朗的面孔更加俊朗了：“骗你的，外面水果摊儿上买的，不知道味道好不好。”
不是水果摊。
是专门的精品水果店。
那里头的东西贵得吓人，也经常有些进口或者是南方的水果摆着。
小资的人才买。
齐原也不知道怎么了，路过的时候就买了些，然后在这儿蹲守着舒玉芝。
舒玉芝眨巴眨巴眼睛：“你……专门买给我的？”
两个人之间气氛突然变了。
对视的时候像是被粘住。
齐原先挪开了视线。
他不想舒玉芝有心理负担，于是随口扯谎：“也不是，我拿你做实验来着，好吃我就买点儿。”
“哦。”舒玉芝点点头。
也对，要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