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认清了吴磊的真面目。
原来，他在自己跟前的柔和，都是装出来的。
老领导笑了：“不妨事，正好也快结束了。”
他指了指舒玉芝，有些好奇地问齐原：“听你刚才说的，是认识舒老师？”
吴磊脸色难看起来。
这齐原向着舒玉芝这女人，自打接风宴那天起吴磊就知道。
果不其然，齐原点点头，站在了舒玉芝那边。
他扫了一眼舒玉芝：“认识，也知道点儿内情。”
那一眼不带任何感情，是做好了中立评判的准备。
“哦？”
老领导觉得能叫齐原说有些内情的，想必是有一方说谎了。
没想到齐原轻轻短促地笑了一声：“您知道的，单位里的人情不就那点儿破事儿么。”
尤其是所谓的公家单位。
这话一出，老领导明白了齐原的意思。
他那一声笑，是讥讽，是嘲笑，更是为舒玉芝遭遇的不甘而扼腕。
老领导的脸色变了变，明白过来。
他转头看吴磊：“吴副教授，齐营长说的是真的，还是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这一下，吴磊连头也不抬了。
叫他怎么说？
眼下齐原已经把局面扭转了，任凭他怎么说都于事无补。
趁着这个机会，舒玉芝也不打算给吴磊魏老师留面子了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上前一步：“老领导，我有几句话想跟您说，可以耽误您几分钟时间吗？”
看着眼眶红了些的舒玉芝，老领导生出些同情来，声音跟着舒缓了些：“你说。”
齐原也盯着舒玉芝，不知道怎么的，心头动了一下。
舒玉芝捏着衣角，低着头，不想把柔弱的那一面露给任何人看：“您刚才问魏老师这个问题，她答不上来是正常的，您问别的也是一样。”
魏老师一听这话，心里觉得玩完了，舒玉芝要掀桌子了。
老领导直到现在还认为魏老师是项目主笔，所以对舒玉芝说的话有些感到不解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这个项目里百分之八十都是我写的，她当然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