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了?”
霍霖打了妾室致其小产的事老太君也有所耳闻,众人都传霍霖疯了,霍霖是她看着长大的,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,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,比起探究霍霖为何会如此,老太君更担心霍霖对兰惜玉不利。
提及安国公和霍霖,明菱脸色有些难看:“安国公……失了音讯,听军营的人说,安国公第一时间得了消息便往回赶,却在半路失踪,下落不明。”
大理寺。
陶诗这几日待在暗无天日的天牢中,没受什么皮肉之苦,她被带到公堂时,还有力气瞪着兰珍玉,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。
“兰珍玉,我今日就让世人看看你的真面目,让世人知晓,你是一个何其恶毒的女人。”
兰珍玉淡然地站在一侧,无视陶诗的话,让陶诗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有力使不上。
她愤恨地别开眼,望着堂上坐着的睢阳长公主。
此案睢阳长公主是主审官,按理来说此事不应交由大理寺审理,但谁让放话的是权倾朝野的长公主,谁敢不从。
大理寺少卿蒲飞鹏私下请示过圣上,见圣上没有插手的意思,也就没多话。
围观的百姓众多,纷纷探头往里边看,想知晓这个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惊堂木响,睢阳长公主缓缓抬眸,望着堂下两人,徐徐道:“堂下何人,状告何事?”
陶诗匍匐在地,声音洪亮:“民妇陶诗,要状告罪妇兰珍玉,弑夫毁尸,无耻通奸!”
“弑夫?”长公主支起下巴,状似苦恼般想了片刻,方想起:“如若本宫没记错,兰珍玉的丈夫,可是现任东阳县县令,谢兴尧?”
提及谢兴尧,陶诗眼眶一红,堪堪落下泪来,她擦干泪水,坚定答道:“回殿下,正是。”
“东阳县隶属扬州府,此事你本应先到扬州府衙状告,如今却直接告到了本宫跟前,你可知,你是越诉?”
陶诗傻了,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么多。
自听闻谢兴尧罹难的消息,她整日泪流满面,魂不守舍,恨不得追随谢兴尧而去。
决意自戕于谢兴尧坟前的那一天,她遇到了昔日在谢府伺候过她的丫鬟,那丫鬟说谢兴尧根本不是意外身亡的,而是被兰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