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何反应,兰珍玉抱着谢晗上了照影牵来的马车,径自离去。
霍霖望着兰珍玉离去的方向迟迟挪不开眼,白医女适时打断他,“世子,我们进去吧。”
“好……好好,白医女这边请。”
马车里,谢晗收回视线,坐到兰珍玉旁边问她:“娘亲,方才白医女身边的人,是陶诗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娘亲是想让她去见见兰惜玉?”
兰珍玉不置可否,“她一直以为谢兴尧是个于水深火海解救她的恩人,却她不知道当初她入了谢兴尧的眼,是因为她有几分肖似兰惜玉,而且她本身就是被兰惜玉送给谢兴尧的。相信她看见兰惜玉,也能明白几分。”
半夜三更,安国公夫人得白医女救治,总算解了毒。
周院使看着白医女用针如神,不由羞愧自己的无能:“老朽行医数十年,竟然还不如一个小辈,当真是无用。”
白医女宽慰他:“我行走江湖多年,见得最多的便是毒药,此毒又常在民间黑市流传,我自然比大人懂几分,大人不必妄自菲薄。接下来老夫人疗养身体,还得大人费心了。”
白医女和陶诗从安国公府离开,照影已在外等候多时。
一行人径直回了郡主府,兰珍玉正在灯下看书,听见动静她走出来,只见陶诗一脸泪水,她心下了然,这是知道了。
兰珍玉给陶诗倒了杯茶,接着看手里的书,全然没把陶诗当回事。
陶诗擦去泪水,颤抖着问兰珍玉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兰珍玉翻着书淡淡道:“知道的也不比你早。”
陶诗仍在挣扎:“你以为你这么做,就能离间我和大人的感情?我告诉你,你做梦!”
兰珍玉莫名地看了她一眼,“已死之人,我何必花心思。我不过想叫你知道真相罢了,谢兴尧并不如你所想象地那般好。”
“那又如何,当年是他救了我,如果不是大人,我现在已沦落烟花之地,再无出路。”
兰珍玉见她冥顽不灵,也不急:“如果你说的是你当初被抓去做了扬州瘦马,在宴会上被谢兴尧救下的事,那么我告诉你,从一开始你就是兰惜玉准备给谢兴尧的礼物。”
兰珍玉从袖中抽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