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意思？”他声音有些喑哑，听起来诧异又疲惫。
温念沉默地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“什么意思，温念。”薛闻极力地控制住自己有些颤抖地声线 ，再次问道。
温念垂下眼睛，斟酌片刻，轻声道：“薛闻，我想了很久，我们……还是分开吧。”
他不可置信地抬眼，看向站在前面的温念，明明距离只有几步之遥，可他却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。
“……为什么？”薛闻追问道。
温念闻声，不禁轻笑一声：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？”
跟别人传了这么久的绯闻，衣服上沾上的香水……这么多天了，却连个解释都没有，现在反而来反问自己为什么。
想到这里，温念不由得有些火大，她拿起笔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，动作干脆的让薛闻有些错愕。
他盯着那只笔发愣，沉默良久，他才颤声道：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……要跟我离婚？”
“是。”温念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，仿佛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
“一定要这样？”
“不然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？”
“……”
薛闻沉默着，将目光从笔身转到她脸上，温念神色平静地回望他，仿佛和自己离婚的不是她一样。
薛闻皱了皱眉，最讨厌她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，特别是在这种感情问题上。他将离婚协议书“啪”地一声摔在桌子上，声音有些冷：“是因为他吗？”
薛闻没有指名道姓，温念下意识地以为他口中所说的人是指任姚。
她摇头：“与别人没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