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面部署了,但是”
他扫了一眼周遭。
“裴祁选的位置很刁钻,他在墙角,三不沾的地方,无论是从二楼下来,还是破门,都不现实。”
咖啡吧台外。
听到他的话,裴珏皱眉。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裴璟其实是我亲哥?”
“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问题。”
裴祁拿刀在他脖子上又顶了顶。
“我的意思是,你爸妈,因为他,去世了,不对,你妈当时还没死透,还搞了个临终托孤。”
裴珏咬牙切齿道:
“你妈才没死透呢!”
听到这句话,裴祁的眼神逐渐变得疯狂,他掐住裴珏的下巴,恶狠狠道:
“我妈?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,裴珏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?你知不知道我妈是因为什么死的,我们明明马上就能把裴氏夺过来了。”
“是你爸妈,是你爸妈多管闲事,钱多得没处花,赞助一个白眼狼,如果不是他们,裴韵她怎么可能走到现在,如果不是他们,裴氏早就是我的了!!!”
“没有你爸妈,我需要在国外隐姓埋名这些年吗?需要对裴韵委曲求全吗?”
“你他妈也该死,当年绑架,如果她放弃的是你,我早就一枪崩了你了,你明白吗,你得感谢裴璟救了你一命。”
架在脖子上的刀,刺痛感,恶狠狠但又熟悉的语气,裴珏只感觉大脑一阵眩晕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在他脖间,裴祁握着刀的手兴奋地发颤。
对上外面一阵嘈杂,许辞音有些心累,同时冒出一股没来由、想结束一切的烦躁感。
她转过头。
“刘助,你有打火机吗?”
“不好意思啊许小姐,我没有抽烟的习惯。”
许辞音皱眉,有些犹豫,直觉告诉她,这不是个好办法,但
看着外面的鸡飞狗跳,许辞音把脑袋又缩了回去。
“许小姐,我问到了,警方说这是一种含拮抗剂nox—b的药,根据解药推断,这瓶蜡烛里可能掺有东莨菪碱衍生物,能致人快速昏迷,尤其是变为气态时,会迅速抑制中枢神经系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