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刚想问为怎么了,耳边突然传来女老板惊讶的声音。
“呀,是你啊?”
裴璟扭过头,抬手遮住半边脸,用动作证明“不是我”。
原本还抱了些侥幸心理,他想着这都七八年过去了,应该没人记得他。
没想到这家店居然还在。
见两人举止亲密,女老板立马猜出来。
“哈哈,跟女朋友一起来的啊?”
裴璟跟个闹别扭小孩似的,磨磨蹭蹭抬起头,蚊子哼哼似的嗯了一声。
许是听到了女老板在外面的聊天声,她老公从厨房走出来。
“谁啊?”
女老板是个大嗓门,声音很爽朗。
“嗐,你忘啦?总爱逃课那小子!”
裴璟有点想穿越回去扇自己两巴掌。
都怪以前图省事,无论谁问他怎么不在学校时,他都是言简意赅的两个字——“逃课。”
随便点了几个菜,女老板走后,许辞音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。
裴璟晃她的肩膀。
“你不许笑了。”
许辞音还是笑。
裴璟别扭开口,一字一句解释:
“不是逃课,我都有假条的。”
为了防止自己笑,许辞音把嘴抿成一条线。
她开口,看着裴璟,特地把音拖长。
“哦————”
明显是不信的表情。
想她之前请假的时候,一走出学校,看到人来人往的街道,都觉得格格不入。
尤其是穿着校服的时候,路人都会探究地投过视线,然后跟同行的人讨论是不是放假了。
仿佛她不是请假的学生,而是个从动物园逃出来的狮子。
每每这种时候,许辞音都有想举着请假条走路的欲望。
所以,按照经验,她就没见过造自己谣,非把请假说成逃课的人。
这么想着,不远处的楼梯上,突然跑下来一个人。
是个年轻男生,顶多十六七岁的模样。
风风火火地拽过椅背上的羽绒服,他朝厨房大喊一声。
“妈,我打球去了!”
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