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了一会,阿景又挑了条床单放进去。
之后是羽绒服、卫衣、裤子
猛吸一口黄油饼干的甜香味,阿景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,把衣服使劲往箱子里按按。
还有音音的衣服和罐头的玩具要放呢,他可不能把位置全都占光。
想想许辞音的那些漂亮衣服,阿景又默默从行李箱把一件厚卫衣拽出来,接着仰起脸朝厨房喊:
“音音,你要带哪件羽绒服我先帮你放进来。”
许辞音没回答。
以为她没听清,阿景起身走过去,绕到许辞音身后,他把脑袋搭到她肩膀上。
见许辞音在化巧克力,阿景习惯性地张开嘴。
“啊——”
许辞音掰一块黑巧扔他嘴里,阿景尝一口,被苦得龇牙咧嘴。
“音音,好苦”
许辞音像往常一样嘲笑他。
“活该,多少次了不长记性,化完还得加糖呢。”
阿景哼一声,低头蹭了两下,不服气道:
“音音,我只是现在有些记不住而已,等做完手术,我就不会再忘记了,到时候我也不用再每天晚上记东西了。”
越想越开心,没注意许辞音紧抿住的唇角,阿景雀跃问道:
“音音,我在收拾行李箱,要不要把衣架上的白色羽绒服放进去呀,我觉得你穿那个特别特别好看,还有罐头的玩具,不过它的玩具上都是口水,脏脏的,我得先找个袋子”
许辞音擦干净手,摸到口袋里的小玻璃瓶,那是裴韵临走前留下的。
呼一口气,她扭头看向阿景,揉一揉他的脑袋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