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你了”
阿景给她擦擦眼泪,接着怀疑地看向裴韵。
裴韵没搭理他,侧过身去看许辞音。
“那个,音音啊。”
阿景挤到沙发中间,硬生生把两人隔开,毫不讲理道:
“你不许叫她音音。”
没等裴韵说话,许辞音擦了擦眼泪,把阿景往外推了推。
“你、你去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黄油、巧克力,还有奶油和低筋粉,再去手机上找找想吃的饼干,下午我给你烤。”
阿景很疑惑。
“不是周日才烤吗,今天是周六呀。”
许辞音又推推他的肩膀。
“你快去找,我想吃,听话。”
听她说想吃,阿景点点头,临走前还不忘防备地看裴韵一眼。
见他一如既往地烦人,裴韵无语地挪开眼。
正常时候还能骂他两句,变傻了也只有受气的份。
她抽了张纸巾,凑到许辞音面前给她擦擦眼角,声音不由得温柔下来。
“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残忍,一切责任在我,这半年我也很纠结,甚至有过想把他一直留在这的打算,但是没办法”
满脑子都是看过的狗血小说剧情,许辞音愣愣地接了一句。
“是有婚约要履行吗”
裴韵没反应过来,顿了顿,她连忙解释。
“没有没有,除了我妈,我们家根本就没人会去关心他的感情问题,也不会有人逼他去联姻什么的,你别多想。”
“我过来的主要原因,是因为那处瘀血在他脑子里很危险,当初是迫不得已才会选择这种治疗方法,医生也说了,最多能维持半年,半年后必须做手术,往后越拖越不稳定,会有生命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