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韵打了个喷嚏,抬手指了指趴在阳台门往屋里探头的橘猫。
“刚才我开阳台门,你的猫应该是跟着进去了,我猫毛过敏有点严重阿嚏”
许辞音赶紧过去把罐头抱到卧室里,又拿粘毛器把身上和沙发上的猫毛粘了粘。
撕下粘毛纸的那刻,许辞音突然想到阿景刚来时,对罐头格外排斥的态度。
坐回裴韵身边,趁阿景刷碗的功夫,许辞音酝酿一下措辞,问了她几句。
盯着洗手池前的背影,裴韵呼口气。
正好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呢,这也算给她找了个合适的话头。
“对,他小时候,是因为猫嗯算是留了点阴影。”
“我怀他那年,公司还不稳定,董事会出了点乱子,开会时候我一激动,直接让救护车拉医院去了。”
“他是早产儿,生的时候我还大出血,半条命丢在手术台上,身体素质直线下降,很多东西怀孕前只是轻微过敏,生孩子后直接碰都碰不了了,猫毛是最严重的。”
“我工作忙,一直是家里保姆带他,七岁那年,他从小区捡了只流浪猫回来,偷抱到家里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