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珍珠白玉虾仁汤。”
许辞音整个人贴在桌子上,脚微微翘起,含糊不清问道:
“不是面疙瘩汤吗”
呼噜噜喝下两大碗疙瘩汤,许辞南扣上锅盖,给妹妹穿好外套,戴上遮阳帽,牵起手就往楼下走。
站在离家最近的路口,兄妹俩一等就是一两个小时,时不时翘起脚往路尽头瞅着,也不觉得无聊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一辆红褐色大货车慢慢从路那头开过来,许辞南晃晃背上的妹妹,雀跃道:
“音音,醒醒,爸妈回来了。”
“音音你怎么起这么早。”
身后响起阵迷迷糊糊的男声,许辞音猛地回过神来。
阿景半睁着眼睛,头发乱糟糟的,一副刚睡醒的模样。
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回家了,又或是受节日氛围影响,冷不丁想起尘封记忆,许辞音眼睛里像进了沙子一般。
对上她红通通的眼尾,阿景猛地睁开眼睛,彻底清醒过来,紧接着手足无措地抬起袖子,下意识给她擦眼泪。
“音音怎么哭了。”
许辞音抹了抹泪水,吸吸鼻子,靠在沙发上捂住脸,眼泪又顺着指缝淌下来。
“不哭不哭。”
阿景捏着湿巾坐在沙发边,一点点给她擦着流下来的泪水。
他嘴笨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想了半天,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好点子。
余光里,许辞音瞥见阿景猛地站起身,攥着拳,雄赳赳往阳台走了两步。
“喵!”
罐头正睡着觉呢,突然感觉四周地动山摇,它迷茫地抬起头,发现自己整只猫悬在半空中。
见它有逃跑的意图,阿景毫不客气地抬起手,按住罐头的脑袋,小跑两步挪到沙发边。
哭过一阵,许辞音情绪稳定了不少,她擦擦脸,重新挺起腰,面前突然冒出个迷茫的猫猫头。
她抬起头,阿景正站在她面前,跟个西餐厅里托着餐盘的服务生似的,一手托着猫窝底,一手按在罐头身上,冲许辞音露出个傻乎乎的笑。
音音最喜欢小猫,看到小猫就不哭了。
他把猫窝一斜,罐头骂骂咧咧地跳进许辞音怀里,找了个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