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守着杨知府,也能陪伴老主君。
周昭和谢思远则是先回家,这么多天奔波劳累,周昭回到家后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,贴身婢女小槐守在家里,见到周昭回来,喜上眉梢。
“难怪喜鹊一直叫,原来是家主今天要回来。”她讨趣道。
周昭露出些微的笑容,小槐办事利索,头脑灵活,也极会说话,谁不喜欢嘴甜的人呢。
她在家中好好泡了个热水澡,换上干净的衣服,谢思远拿了干净的锦帕来帮她擦头发。
“此趟阿昭姐姐应当立了大功,”谢思远笑着说,先前在杨府时杨知府受了那么重的伤,他不可能在众人面前露出笑容来会被视作不孝,没良心。
但到了家中,在妻主面前,他真实的情绪终于能显露出来。
“这得看陛下,”周昭闭着双眼,谢思远的手法很轻柔,像是边擦头发边按摩,让她都有点昏昏欲睡。
“而且我可得罪了好几次皇上。”周昭笑着说,“说不定到时还要治我一个不敬之罪。”
“惯会说笑,”谢思远轻轻笑了几声,“虽然我不喜皇帝,但也知道这不是个昏君,自然会论功行赏。”
“到时再说吧,能给我多多赏些银子便成。”周昭倒是无所谓什么功劳,毕竟她一个白身,没有升官的烦劳。
“你缺钱了,等下我去拿一百两银子,你先花着。”谢思远惊讶道。
“没有,”周昭现在哪里会缺钱,两人每月按时给她不少零花钱,加起来大几百两,她吃住穿用都是最好的,根本花不了什么钱,甚至还能补贴小姑一家。
现在家中的田庄铺子都被谢思远管着,他倒是颇有这方面的才能,据说都经营得不错,收入不菲,所以她的零花钱每月还有上涨的趋势,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突破一千两了。
所以她怎么会缺钱。
“钱自然是越多越好。”周昭笑着说。
待头发擦得半干,厨房那边也送来了膳食,这个厨子是周昭自己找的,原本只是酒楼中的一个小学徒,但是她见人在厨艺一道上有些天赋,人也勤快老实,就是缺人教。d
毕竟这个时代收徒弟相当于认个女儿,很多人也怕教会徒弟,饿死师傅,总是藏藏掩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