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见识,他死就死了,您可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就是就是,赵医生,您这么辛苦,就该好好享受享受,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。”
“”
之前没有医生的时候,每次抽血都会死几个,谁也不希望下一个死的是自己。
有几个女的为了少抽点儿血、多拿一点儿生活资源,大白天的就开始勾引他。
一个身段不错的女子,扭动着纤细的腰肢,贴到赵医生身边娇声说道:“赵医生,您累不累?我给您按按摩,让您舒服舒服。”
赵医生眼中闪过一丝快意,壮着胆子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,看她没有反抗的意思,便拉着她走向不远处的休息室,压抑在心中的情绪随之爆发。
老子承受这么大的压力,就该享受,特么的,谁要是不听我的话,看老子抽不抽你就完了。
所有人!都得听我的!老子想干嘛就干嘛!
在令人窒息的压力下,有的人肆意释放内心的恶,有的人仍在坚守自己的内心。
博物馆
李道静静站在一角,手中盘着两个核桃大小的血晶,周文周武也在这里。
几米外,一个个军人,没了刚刚的坚毅与豪迈,他们或跪、或蹲在小虎的遗体旁边。
一同对抗尸潮、一同游过临江、一同逃亡至此,眼看着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,没想到没想到
饱经沧桑的脸上,泪水肆意横流,几人悲痛的啜泣声揪人心肺。
有的用粗糙的大手捂住嘴巴,却怎么也止不住身体的颤抖;有的双眼通红,盯着小虎的面庞,不愿相信战友已然离去;
瞧着这一幕,李道于心不忍,轻轻叹了口气,扭头对周文说了几句。
沉重的行李箱被拖了上来,箱身与地面摩擦,发出“嗤嗤”的声响,李道打开箱子,里面整齐码放着一排排装满子弹的弹夹。
正如张正安所说,热武器对他的提升没有想象中那么大。
而对于他们来说,多一颗子弹,或许就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,哪怕只是多活一天…
“兄弟,贵姓?”张正安神色诚恳地问道。
“免贵姓李,单字一个道。”李道报出自己的名字,沉默片刻又开口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