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声声喊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原本在门口守卫的两个士兵也被这声音惊醒,其中一人起身转头就走进了营帐,正好与往外走的杜玉霖打了个照面。
“你,你干啥呢?”
他见对方也是巡防营士兵的打扮,第一反应竟是这人在趁乱偷管带的东西。
直到他看到后面张景惠中毒死去的惨状,才警觉这里面有大问题。
但他已经来不及下一步动作了,因为一把尖刀从背心扎了进去。
“啊。”他惨叫一声,向前栽倒断了气。
杀他的是从外面闯进来的一名马匪,这也算是解了杜玉霖的围,毒杀张景惠是一回事,但亲手杀巡防营的兵,这内心还是多少有点过不去的。
当然实在不行也会动手,但当前的结果很明显更让杜玉霖舒服些。
那个马匪一刀得手,紧接着就冲着杜玉霖扎出了第二刀。
既然对面是马匪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杜玉霖视野中红光闪烁的同时,时间再次微微阻滞,让他得到了足够的反应时间。
他先是一侧身,躲过尖刀的同时意念转动,二十响驳壳枪同时出现在右手中。
枪管指向马匪前倾过来的脑袋,“啪啪”就是两枪,鲜血顿时溅满帐布。
杜玉霖钻出营帐,看到另一名卫兵也被抹了脖子,虽然还在颤抖呻吟,但基本人已经是没救了。
营中此时已然乱做了一团,巡防营士兵和前来偷营的马匪打在了一处,到处都是枪声、刀剑碰撞声,同时伴随着喊杀声、哀鸣声和求救声。
杜玉霖又掏出了另一把驳壳枪,双枪在手,开始往来时的方向杀去。
一路上,只要跟他照上面的马匪,无不被爆头毙命,也因此还间接救下了不少巡防营的士兵。
就这样杀到了外面,他又找到了一匹没有主人的蒙匪马匹,跨上去就一溜烟的跑掉了。
当他兜个小圈回到“雪里豹”的身旁时,天已然蒙蒙亮了。
这时马匪的攻击也已结束,巡防营的士兵忙活起来。
隐约间,好像有痛哭声传来。
杜玉霖一个翻身跨上“雪里豹”,朝着往西北方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