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汉子就是一愣。
杨越帆来给介绍,“大牛哥,这位是我刚认的哥哥,叫杜玉霖。”
又转向杜玉霖,“哥,这位就是昨天跟你提过的,每次都能吃两大碗馄饨的大牛哥。”
杜玉霖一抱拳,“追人的事,交给在下吧,麻烦你帮忙小帆处理下老人的后事。”
说完,又掏出两元银元票,可刚要递过去,就被大牛拒绝了。
“杜兄弟,我大牛虽是个粗人,但做人讲义气这一条还是明白的。老人家待大牛不错,送他最后一程是本分,不必客气。”
见大牛说的不似虚话,杜玉霖就不好再强求,收起了钱。之前给杨越帆那五元银元票,也足够处理后事了。
“还麻烦你给我指一下,那几个人跑走的方位。”
大牛朝着城门外偏东的方向一指,“那边,四个人追一个,我看得很清楚,撞人的是四个人中带头那个,大块头脸上有疤,对了,头上包着大红色的裹布,扎眼的很。”
杨越帆拉了拉杜玉霖衣角,“哥,咱别追了吧。”
他虽然恨那些人,但他更害怕,怕自己再失去这刚认的哥哥。
和昨天一样,杜玉霖温柔地按了按男孩的头顶,面色却逐渐冷了下来。
“撞出了人命,想一走了之?在我杜玉霖这,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咻
他打了声口哨,一旁待命的“雪里豹”小跑过来。
杜玉霖翻身上马,对杨越帆再次强调,“去新珉府,找于文斗”,便飞驰而去。
黑衣白马,仗义天涯。
白城子以东三十多里。
路上一匹花斑战马呼哧带喘的狂奔着。
上面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,匍匐在马背上,玩了命的抽打着马儿的屁股。
“八嘎丫路,狗皮膏药。”他回头骂了一句。
在他身后一百五十米左右,四个汉子正拍马追赶着。
为首的大汉身材高大,上衣大敞着,露出胸口的腱子肉,头上裹了一块红色裹布,打扮得十分扎眼。
“小鬼子,我看你还能跑多远,等我们抓到你,先挖你一只眼。”
“哥,就一枪把他撂那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