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她的气顺了,那这家就和气了。”
于风站直,大声道:
“知道了,我都听进去了!”
李师长真是苦口婆心,在部队的时候,他教于风战术,教于风人情世故,也是这样一句句,一点点掰开了,揉碎了给于风细细讲的,真的是当自己亲儿子一样照顾着。
说着,他又转身,表情变得温和多了,对着宋轻雨道:
“小雨同志,于风这人吧,没别的毛病,就是有时候倔得很!以后你们一起过日子,要是他倔脾气上来了,你也别生气,他就一顺毛驴儿,哄两句就顺坡下了!他没有父母,一直以来就和妹妹相依为命,野惯了!要是他犯了什么错,你也多担待,有事儿和他说不通了,就来找我,他好不容易成家,还麻烦你以后多心疼他,照顾他!”
这好长一番话,说得宋轻雨有些反应不过来,她先是点头应下。
“我明白的!李师长,请放心!”
过了好一会儿,才在心底偷偷感慨。
人人都说,李师长把于风当儿子看,如今才知道,这话是真的没说错。
这又出钱又出力的,除了爹娘,也没别人了。
李师长见宋轻雨也是个脾气好的,没嫌他这个老头唠叨,这才放心。
“记下就好!哎哟我这老骨头坐了两天的车,累得很,得歇着了!你们也歇着去吧!”
于悦刚从黄婶子那儿接回小瓜瓜,一进屋听见这话,又见李师长确实有些疲惫了,就赶紧道:
“那行,我们回屋了。李叔先休息,等到了晚饭点儿了再叫你!”
“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