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也缝得好,整整齐齐的,居然看起来还挺美观。
又拿出纱布给大叔把伤口包上,开了点消炎药,宋轻雨嘱咐道:
“五天后去找我看看伤口,这几天如果出现伤口发烫,流脓,发肿,也直接去找我看。这药是消炎的,得按时吃啊。伤口不大,快的话一两个星期也就好了。别为了省那五分一毛的弄坏手了!”
那大叔看缝针看入迷了,见宋轻雨这么说,才回过神来。
“一定,一定!谢谢宋医生!”
宋轻雨向来也只收五分钱诊金,这缝针什么的加上药钱,也就一共收了他们一毛三。
给这大叔看完,宋轻雨在黄婶子的陪同下就往自家篱笆院回去了。
“婶子,昨晚是他们家出事儿了?”
黄婶子点点头。
“是啊,有那上门偷孩子的,钻他们屋里头去想把孩子给偷走!”
宋轻雨不解,钻屋里头偷?
这会儿农村一个屋子能睡好几个人!怎么偷?
“那人是不是疯了,大晚上进屋偷孩子?也不怕被人打死!”
黄婶子啧啧两声,也是不解。
“不晓得,反正那人昨晚就被逮住了,被打了个半死,腿脚都打断了,已经送公安了。”
其实这家离篱笆院也就几百米,走没两步就到了。
回到篱笆院里头,看到孩子的药一瓶都还没打完呢,她就收拾了一下医药箱,把用过的水给倒了。
又给孩子的爹娘端来两杯热水,大家一块儿坐下,开始聊天。
于红见没什么事了,就先回隔壁了,黄婶子帮着宋轻雨给喂狗添柴火。
宋轻雨看着躺在床上的娃,这是个养得干干净净的孩子。
刚刚给孩子擦洗的时候,那毛巾都不见脏,那双小手的指甲缝没有泥,耳朵也是一点皴都没有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儿啊?我昨晚看见屋外头有动静,但也没敢去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