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鸢这一番话就是把陶三娘架在了一个无法下台的高度,陶三娘本以为自己见惯了风浪,应付这几个年岁浅的已经足够,没想到凤鸢三言两语就把自己驳了回来。
陶三娘不敢再为自己狡辩,毫不犹豫地请罪,并表示他们几人今天晚上在镜花坞的消费都由她包了。
说着,陶三娘便让人将他们请进去上药更衣。
围观的百姓散开之后,凤鸢走到了陶三娘的面前,笑意不改:“陶三娘,你能将镜花坞开到这个规模,却不认识我们几人,还需要掌柜提醒。这装的太蠢,就有点不合时宜了。”
陶三娘的解释有些苍白无力:“草民虽说是镜花坞的老板娘,但此处的事宜都是交由掌柜负责,不认识京中贵人,确实是草民的疏漏。还望公主体谅我们女子经商的不容易,总得推个人出来主持大局。”
凤鸢意有所指:“本宫看你的手段比起其他人来,只高不低,你谦虚了。”
陶三娘不解:“莫非草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公主,若是公主有什么看得上的,只管说一声,草民绝不推辞。”
陶三娘看的出来凤鸢的故意针对,这句话也是试探。
“方才从架子上跌落之人身份尊贵,满京百姓未必无人认出来,你那番话说出来,被有心人听了去,岂不是损伤我皇室颜面?
陶三娘,你为商,商人重利,不愿担责,可你也得看看对方是谁,别在我们面前耍这些不入流的小心思。”
凤鸢说话时,语气中透着漫不经心,但每一句话都刺中了陶三娘的心。
这是陶三娘第一次与凤鸢正面交锋,看着她言笑晏晏地直戳自己的痛点,陶三娘不仅不能生气,还要恭恭敬敬地向她道谢:“草民多谢公主赐教。”
凤鸢看向江遇:“驸马,我们进去吧,这镜花坞的花费可不低,难得老板娘今天请我们,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。”
看着凤鸢和江遇走进了镜花坞,陶三娘吩咐掌柜:“好好招待几位贵客。”
掌柜的应了一声,直接领着他们去了镜花坞的最顶层。
相较于楼下几层,镜花坞的顶层清净了很多,整一层的包厢数量不多,房间与房间之间相隔极远,应该是防止隔墙有耳。
掌柜的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