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原本刚平息的欲和想在他露骨的表述下再度袭来,像盛满了水的碗汨汨溢出。她察觉到自己的变化,话语骤然中断。
感知到滚烫视线落下,她扯过薄被将自己裹紧。
被子把柔软腰肢遮得严严实实。
温凝耳朵发烫地回避,他却低笑着说“长点肉了”。
怎么?笑她最近珠圆玉润啊?
温凝一脚蹬在他腿侧,而后稀里糊涂骂上一句。
于是说到长肉,记忆自然定格在那一幕。
耳朵又发烫,她的脸皮在碰到这种事时总是厚不起来。
温凝硬着头皮说:“总之我现在真的没事。”
“胃还痛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心悸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
他噤声,抱够了,把人放开,用力深看一眼:“我陪你去做复查。什么时候有空?”
某些事情上,谢之屿是个万分执着的人。一天不去复查,他就一天都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她。
温凝一点都受不了。
她立即放下工作,约好号。
等从医院出来,确认她现在的确没什么问题,某人始终平直的嘴角才稍稍放松。
坐到车里,温凝得意地看他:“我就说没事吧!”
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自然下垂,没有去点燃引擎,反倒用寡淡的侧脸对着她:“如果我没发现,你就不打算说?”
啊?还要哄啊?
“人总会感冒生病,又不是什么大事,今天睡不着明天说不定就……”她双手无意识绞在一起,越说声音越低。
顺毛捋的办法她已经精通。
于是闭上嘴,用身体去做,手越过中控去摸他的手。刚搭上手腕,他反手一握,用力拉近。
安全带还未落扣,她的上半身因为这股力道被牵扯到扶手中控的上方,就像送上门的猎物,眼底茫茫然。
他倏地侧头,在跑车逼仄的车厢里密不透风封住她的唇。
这个吻很凶,是忍耐过后情绪的爆发。
又急得毫无章法。
被他吻得脑子缺氧,温凝膝行跨过中央扶手,等反应过来时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