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千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温凝眨眨眼:“总该不是一条命吧?”

    不出意外,保镖眼皮子跳了一下。

    而站在她面前的人则加深了嘴角的弧度:“法治社会,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我开玩笑的。”她顺势说,“所以价码到底是多少?我猜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要看你想问什么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转身,自顾自提着袋子往外走。塑料袋与西裤发出轻微的摩擦声,窸窣窸窣,像邀请她同去的讯号。

    温凝回身,问一脸呆滞的陈月皎要了个硬币,随后大步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问我是谁吗?”她越过保镖,仰头道。

    对方单手抄进西裤兜里:“这位小姐。恐怕我不问,你照样会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说的也是。

    温凝朝他伸出手:“我姓温。温正杉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“温小姐。”

    他点头,却没有跟她一样将手伸过来,反而自顾自继续往前。

    温凝定了几秒,甩甩手腕收回。

    “几个月前我在家见过你。”温凝说,“当时我爸爸有事找你帮忙,我听到他给了你报酬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?”谢之屿停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他给你多少?”

    “温小姐感兴趣的话,可以回去问令尊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是非要知道。就像你说的,我只是估估市场价。所以价码合适的话,你会接我的生意吗?”风从面庞吹拂而过,温凝忽得闻到身边浅淡的烟草味,她下意识又说:“你刚在巷子口抽烟?”

    “听起来这像是另一个问题。”谢之屿道。

    “ok,当我没问。”温凝耸了耸肩,“那我们说正事。如果我想知道那天谈话中我爸爸说的人是谁,是什么价?”

    “客户隐私,温小姐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?”

    说的是。

    温凝本就没觉得能这么轻易得到答案,闻言只是点点头。

    来澳岛除了逃婚,还有件更重要的事——那天在书房门口,听到的几句谈话让她心中隐隐拼出一个猜测。

    澳岛有一个人,一个让父女关系越来越易燃易爆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