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白苏遮掩着身形往村里走去。
因为有结魄灯的保护,再加上刚才吃了一大堆的丹药。白苏明显感觉到不管是身体还是五感和大脑,似乎比上一世还要强上许多。至少没有了上辈子,刚刚进入秀娥身体那种不舒服的感觉。
隐藏着踪迹悄悄摸到村口,再三确认村子里再也没有一点活人的动静。
又往里走了一小段路,被烧的屋子还冒着烟。爷爷和乡亲们的尸体,就那么横七竖八的被堆在村头大槐树下。
整个村子只剩白苏一个活人,这一刻让她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得知全族战死只余她一人的时刻。再也承受不住共情痛苦的白苏跪在爷爷身边大声痛哭,似乎要把前世今生的亲人惨死的痛苦全都发泄出来。
她哭的太过投入,甚至都没听见身后有人的动静。
来人是一队军人,穿着土灰色军装。可惜那衣服都破破烂烂,衬的这些人有些灰头土脸。
他们有的身上背着枪,有的背着大刀长矛。看着跟那些杂牌军似的,可他们脸上却有着一种坚定不屈的信念。
“团长,看来咱们来晚了,又叫那帮小鬼子给跑了。”一个背着大刀的汉子,一把抓着军帽狠狠的对另一个汉子说。
“他娘的,那些小鬼子该死。”打头一个中等个子,脑袋略大,却一身气势的男子一脸悲愤的说,“张大彪,去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。叫这些百姓全都入土为安,老子一定要给这些乡亲们报仇。”
等人走近了,白苏才听见人家说话的声音。刚才太过投入失去了警惕,她都不知此刻该如何反应,只能无措的僵在那里。
四处的尸体,就她这么一个跪着的活人,可不一眼就叫人瞧见了。
“谁!谁在那里?”那名叫张大彪的战士指着白苏就问。
白苏也知道人家这是叫她,抬胳膊往脸上一抹,囫囵擦了脸上的眼泪,才撑着地踉跄站起来。
那位打头的看是个灰扑扑的半大小子,那眼睛肿的一看就是刚大哭了一场,倒是缓和了语气问:“小子,你叫什么?可是这个村的村民?”
“我叫白苏,原本家在东北”白苏哭了半天嗓子早就沙哑,抽抽涕涕说了自己的身份来历以及所有遭遇,又说了今天如何跟爷爷上山采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