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那,孤送你一份生辰礼吧。”
裴云舒还要拒绝,谢长衍堵住了她未出口的话。
“送完这一样生辰礼,往后,我们才算是了无牵扯,对吗?”
谢长衍不想让她拒绝,她即便现在拒绝了,谢长衍也会有无数个恶心她的法子让她答应。
“既然殿下执意要送,那云舒,却之不恭。”
谢长衍走了,裴云舒捂住自己发热的额头,有些疲惫。
“小姐,您不舒服吗?”
“头疼,月华,我从未像今年这般不想过生辰。”
天知道,她今年的生辰会惹出多少乱子来,让她提前就开始头疼了。
偏偏,离着她生辰还有几日的时候,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,她今年当真要办一个盛大的生辰宴了。
包括眼前人,裴云舒看着眼前人。
“贺兰皇子。”
裴云舒看着最近殷勤备至的人,贺兰白看着裴云舒。
“听闻裴大小姐要过生辰了。”
“看来,我这生辰,是整个京城都知晓了啊。”
“太子殿下同我商量,要在生辰宴上陷害与你。”
“陷害我?陛下就会信吗?”
“陛下信不信,其他人信便足够了。”
“那你打算如何?”裴云舒看着贺兰白。
“不若裴小姐将计就计如何?”
“看来,你已经有所决断了。”
“当然,我们可是盟友。”
“贺兰白,我可以信你吗?”
“可以。”贺兰白看着裴云舒,说的认真而果决。
“好,那就按你说得做吧。”
贺兰白看着眼前人,“既是生辰,我也送裴小姐一样生辰礼吧,只希望,裴小姐莫要嫌弃。”
“我这个人,对朋友一向信任且纵容。”
他们,是朋友了?
“我这个人,对朋友,也一向真心相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