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有人进言,女子太早嫁人生子,对身子不好,易难产。
如今数十年过去了,大宸的女子少有在及笄的时候嫁人,裴云舒这个年纪,的确不必着急。
但婚事总要先定下,成亲前怎么也要备上一年啊。
“那今日,你同月华说了什么?”
“什么?我日日都和月华说话啊。”
“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这些都是从何处听来的?”
谢晏川听着都忍不住皱眉,单听倒是没什么,可合在一处,总让人觉得暧昧非常。
“话本里说的啊,不都如此吗?男女私会,总不能是去看圣人言吧。”
谢晏川握住扇子,轻敲了她的额头。
“学坏,怎么没有?今夜,先生就和你讲经。”
裴云舒自重生之后,对谢晏川的感觉都很复杂,但却并不惧怕,只有今日,裴云舒许多年没这样的感觉了,回到了念书的时候,被先生考校课业,说不定还要打手板的时候。
“先看这一本书,念一遍出来。”
裴云舒捧着佛经发呆,谢晏川刻意板着脸,“怎么?难道现在还要先生读一遍,你才会念?”
裴云舒的声音很好听,清脆,带着姑娘独有的娇,细听的话,还带着些委屈,这禅房之中,除了他们二人,只有月华和曾伦在。
这委屈,自也是对着他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