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！真的没有！”
“是吗？”他站起身，一步步向她逼近，“如果没有，你那么关心我做什么？刚才难道不是在等我回家？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她的呼吸急促起来，眼神闪烁，“我只是怕你生病没好……”
“是吗？你敢说，你对我没有一点儿感觉吗？”
孟昭心虚地移开视线，这些日子以来，她心里早已经种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，可是她已经很努力不让它生根发芽……
“没有……”她甩了两下，没能甩开他的手。
不知为何，他听到她说没有的时候，心里好像隐约有一丝什么东西悄悄划过。
“那么，你重复一遍，我们的约法三章是什么？”
她疑惑地看着顾书珩，微微蹙眉，眸底有盈盈水光，渐渐渗出。
“说啊！”
孟昭咬了下唇，忍气吞声：“第一，不能互相干涉；第二，不能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，也不能告诉家里长辈我们的约定；第三……”
“第三是什么？”
她颤抖着声音：“第三，不可以爱上你，日子到了，就自动消失。”
“那么，你能做到吗？”
孟昭忍了忍：“能。”
“大点声。”
孟昭抬眸看着他，一颗眼泪吧嗒一下，掉了下来，却有几分倔强：“能！”
他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：“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，不要过分关心我，否则，我控制不住自己，吃亏的可是你。”
孟昭暗暗咬唇：“我给你做饭、洗衣服、照顾你吃药，只是因为奶奶他们交代过。你放心，我没有别的意思。如果让你误会，我很抱歉。”
“那样最好。”
“那么……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顾书珩松开她的手腕。
孟昭胡乱抹了一下眼睛，故作平静地转身走了出去。
顾书珩眉头轻轻一蹙，心里怎么有点儿堵的感觉，就好像是呼吸不上来空气，很憋闷。
可是，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？
他今晚故意这样凶，就是要告诉她，不可以再靠近他，否则……
总之，这样就对了，他们就应该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