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焕枝身形微微一愣,她从不知道顾宴洲心中是这样想的。
她突然笑了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可是当初,是你哭着求我救你出来的啊”
话音刚落,站在一旁的元卿辞忽然惊呼一声,手中的蛋糕几乎不稳,当快要倒在孟焕枝身上时,谢之衍直接抬手将滑落的蛋糕掀翻。
而站在一旁的顾宴洲更是瞳孔一缩,用力的将元卿辞拉开。
“嘶”手腕处剧烈的拉力惊得元卿辞痛呼一声,“阿宴,你弄疼我了。”
也许没人知道那一刻,他的下意识依旧是保护孟焕枝。
也许连他自己都认为是为了元卿辞。
“抱抱歉。”顾宴洲骤然松开。
另一边,孟焕枝忽然按住谢之衍小臂。
巧克力正沿着他衬衫袖口往下淌,在昂贵面料上爬出蜿蜒痕迹,她抽出湿巾细细擦拭,垂眸时长睫投下青灰阴翳:"脏了。"
谢之衍喉结滚动,任由她擦过突起的腕骨。
忽然俯身在她耳边呢喃:"回家你帮我洗?"灼热气息惊得她耳坠乱晃,珍珠磕在他锁骨发出轻响。
"孟焕枝。"顾宴洲突然出声,喉间像含着碎冰,"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"
"顾总。"她抬眸打断,指尖点在谢之衍心口处晕开的污渍,"人总要学会及时止损,你说呢?"
玻璃幕墙外惊涛拍岸,她腕间红疹在阳光下宛如朱砂痣。
“我根本就不欠你什么,如果真的要算,该是你顾宴洲欠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