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容违抗？”
姬致欲言又止，太皇太后已径直走到姜妩面前，声音冰冷：“姜贵妃，你私自违抗禁令，惊扰陛下，罪责难逃。来人，褫夺姜贵妃封号，打入冷宫！”
“不可！”姬致猛地坐起，却又牵动身体，不由得皱眉，瘫倒在榻上。
“陛下息怒。”太皇太后语气缓和，“姜贵妃罪责难逃，褫夺封号乃是轻罚了。”
“太皇太后明鉴，”知礼不知何时已站在殿门口，“陛下晕厥，贵妃娘娘也是因担忧陛下才冒险前来，情有可原。”
“放肆！”太皇太后怒斥，“区区奴才，也敢在哀家面前妄言？”
姜妩上前一步，挡在知礼面前：“太皇太后息怒。臣妾甘愿领罚，只求能守在陛下身边，直到陛下圣体安康。”
“哼，你倒是会为自己开脱。”太皇太后冷笑，“既然如此，那便待陛下处罚。”
姜妩松了口气，正欲谢恩，太皇太后却又道：“不过，你已无资格留在此处。来人，将姜贵妃带下去！”
两名小太监上前，架住姜妩。
太皇太后冷冷盯着姜妩：“带走！”
姜妩被拖出乾清宫，身后传来一阵嘈杂。
“放肆！”太皇太后尖利的声音划破夜色，“你竟敢推搡哀家的人？”
姜妩回首，只见那小太监捂着手腕，面色惨白，正痛苦地跪在地上。身旁两名太监被她方才一挣，踉跄后退几步。
“奴才该死！”小太监颤声道，“娘娘力气太大，奴才一时没握住。”
太皇太后冷笑一声：“好一个姜贵妃，被废不到一日，竟敢伤人！”
姜妩神色平静，眸光冷冽：“臣妾只是不想离开陛下。”
“大胆！”太皇太后勃然大怒，“快来侍卫，把她给哀家拖下去！”
殿外侍卫闻声而动，四五人一拥而上。
“且慢！”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殿内传来。
众人回首，只见姬致扶着榻边站立，面色惨白。
“陛下，您不可起身！”太医惊慌地上前搀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