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叔素来交好,如今却因一些误会闹得不愉快,朕心甚忧。”
林阁老叹气:“老臣也深感惭愧,只是一时激愤,口不择言,惹得王爷恼怒。”
“阁老大人不记小人过,朕甚是佩服。”姬致拱手,“不如由朕做中人,二老言归于好,如何?”
林阁老装作思考片刻,终于点头:“承蒙陛下美意,老臣岂敢推辞。只是王爷恐不愿见老朽……”
“朕自有法子!”
姬致离开林府时,摄政王的眼线早已将一切汇报。摄政王见姬致果真在替自己说好话,更加确信他不过是个被美色迷惑的昏君,不足为虑。
“既如此,本王也该处理一下谢辞的烂摊子了。”摄政王吩咐心腹,“去天牢看看,把谢辞给本王带过来!”
不多时,心腹满脸惊恐地回来:“王爷,谢辞……死了!”
“什么?”摄政王猛拍案几,“怎么死的?”
“回王爷,谢辞是……自杀的。”心腹声音发颤,“他上吊自尽,嘴唇发紫,衣襟上还有毒药痕迹。”
摄政王面色铁青:“废物!怎么不早禀告我?”
“立刻传令下去,谢辞的同党全部除掉,一个不留!”摄政王眼中杀机毕露,“还有,给我找到那些新任命的寒门学子的把柄,我要把他们一个个拉下马!”
心腹领命而去,摄政王开始盘算起来。
姬致立刻回宫向姜妩报喜,却见姜妩正在检查府中近日采买的布料,怀里抱着一堆丝帕手绢,神情专注。
“爱妃在看什么?”姬致好奇地凑近。
“宫中开销。”姜妩懒懒答道,随手翻动那些丝帕,忽然神色一凝,拿起一条淡青色手绢细看。
“怎么了?”姬致感觉她气息变了。
姜妩眉头紧锁,指尖在手绢边缘的一小段纹样上轻抚:“这花纹……和齐国密探用的暗记一模一样。”
“什么?”姬致脸色一变,“这是哪来的?”
姜妩倒抽一口凉气:“知礼的。”
正说着,知礼端着茶盘走了进来,看到主子们盯着他的手绢,神色古怪,不禁停下脚步:“娘娘?”
姜妩眸光冰冷,缓缓举起那条手绢:“知礼,这是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