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低垂,烛火摇曳。
“嘭!”
椒房殿侧门被踹开,姬致一身黑衣,面色阴沉,身后跟着几名黑衣侍卫,拖着一个挣扎的人影——张公公!
姜妩轻抬手,挥退殿内宫女,殿门缓缓关闭,隔绝了一切窥探的目光。
“陛下。”张公公跪地不起,额头抵地,浑身颤抖,“奴才何罪之有?”
暴君冷笑一声,手中茶盏重重砸在案几上:“张公公,朕待你不薄,你却背叛朕,投靠摄政王!”
“陛下冤枉啊!”张公公连连磕头,“奴才对陛下忠心耿耿,怎会背叛?”
姜妩信步上前,俯身凝视那张惊恐的脸:“张公公,你可知道,本宫和陛下说的金矿,其实根本不存在?”
张公公面如土色,额头冒出细密汗珠。
知礼突然出现,手中提着一个锦盒:“娘娘,从张公公房中搜出的密信。”
姜妩接过,缓缓打开——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纸张,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暴君的一举一动。
“张公公,你这是何意?”姜妩指尖轻点纸页,“为摄政王记录陛下的动向?”
“没有的事!”张公公惊恐地抬头,“这不是奴才的笔迹!”
知礼上前一步,质问他:“你为摄政王监视陛下已久,还传递密信,宫中一半太监都是你的眼线,如今罪证确凿,还敢狡辩?”
“我——”
一记耳光,知礼五指清晰地印在张公公脸上:“大胆奴才,竟敢对主子撒谎!”
暴君冷眼旁观:“张公公,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说出摄政王的计划,朕可饶你不死。”
“奴才冤枉啊!”张公公抱头痛哭,“奴才对陛下一片忠心!”
知礼目光一沉,从袖中抽出一柄匕首,架在张公公脖子上:“你若不说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!”
张公公牙关紧咬,竟是宁死不屈。
姬致眸光冰冷,忽然冷笑一声:“既然如此,朕就成全你。”
他示意身后侍卫上前,递上一杯茶:“朕不想脏了椒房殿的地,就赐你一杯毒酒,痛快些走吧。”
“陛下饶命啊!”张公公头抵地面,砰砰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