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邱富春即将要面临的,他们和冯氏兄弟暂还不能分崩离析,成大事者需要互助。
赶忙追了出来,“邱郎,你不要跟他们置气,大家都是替少主办事,他们要杀简师兄,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耐。”
简余生于长于北疆,又有简氏替他撑腰,他们已是打草惊邪,简家二老不可能不防着他们报复整个简氏一族。
邱富春默然,深知风四娘所言不无道理。
就好大喜功的冯氏兄弟,未必杀得了简余,那点微末伎俩哪儿能够得逞。
住在北疆府衙牢房的简余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嘴里嘀咕着,“难道是谁在说我坏话?”
“是为师在骂你!”牢房的外面走进来一道藏蓝色身影,说话的人鹤发童颜,看着比简余大不了几岁,实则与简老太爷是同一年生的人。
“师父,您来看我了!”简余高兴得手舞足蹈,即使他此刻身处牢房之中,对面的石岱白更没他好脸色,说话的语气也恶声恶气,他仍旧在见到石岱白时一脸喜气。
师徒二人快有两年未曾谋面,头一年石岱白闭关修炼,不见座下弟子,第二年石岱白出门远游,简老太爷也是前几天刚收到的石岱白回到飞鹰派的消息。
石岱白虽不喜朝廷中人,却也刻意的不端着长辈之姿硬碰硬,毕竟是简余做错了事,“还请陆指挥使打开牢房的门,老朽要单独与余儿交谈几句话,望陆指挥使成全。”